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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良:在信仰缺失的年代,文学于我已是一门宗教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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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良:在信仰缺失的年代,文学于我已是一门宗教

2016年9月,姚良以优异成绩考入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创造性写作研究生班,成为中国人民大学研究生作家班的一员,师从著名作家阎连科先生,姚良是近几年杀入文坛的一匹黑马,2014年在北京出版的长篇小说《虚拟的伤痛》曾入围第九届茅盾文学奖,2015年在台湾出版的长篇小说《第三只眼睛》曾亮相第二十四届台北国际书展。

加入神秘的创造性写作专业作家班

过去有人问作家写作的技巧如何获得,答案常常令人失望,那结论是:文学的写作是难以传言的。这成了中文系和文学院不培养作家的理由之一,所以新生入学时得知所学与文学创作无涉,多少有些遗憾。

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选择了两条腿走路的方式,就像文学院孙郁院长所说:一是延续以往的模式,对于文学史、文学理论有系统的训练;二是增设创造性写作教研室,引入一些知名作家进入课堂。

2015年,神秘的创造性写作专业作家班开始成立。第一届招收了南飞雁、郑小驴、张楚、侯磊、双雪涛、孙频、崔曼莉、杨薇薇八位青年作家,第二届招收了姚良、浦歌、周建强、沈念、关军、盛可以、苏瓷瓷、蒋方舟八位青年作家,以此试图打破大学不培养作家的一贯论调。

好作家一定是世界文学名著的精读者

三岛由纪夫曾在《文章读本》中写道:“我认为,作家首先必须是一个精读读者,若没有经过精读读者的阶段,就不能品味文学本身;若对文学缺乏品味,是当不成作家的。只不过,精读读者和作家之间还有‘才能’这个神秘的关键。”在人民大学一家咖啡馆里,姚良说起文学来先引用了三岛由纪夫的这段话,他说一个好的作家心里一定要装有几部名著并熟烂于心。

2010年姚良去台湾南华大学交流学习,选修了台湾文学史,台湾打开了他文学的窗口,让他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文学,他说在那时候他开始接触高行健,读过他的长篇小说《灵山》、《一个人的圣经》,也很欣赏高行健所主张的冷的文学:“作家同读者的关系无非是精神上的一种交流,彼此不必见面,不必交往,只通过作品得以沟通,文学作为人类活动尚免除不了的一种行为,读与写双方都自觉自愿。因为,文学对于大众不负有什么义务。”

叛逆青年与所有人为敌

每个人都有自己曾经叛逆的青春,姚良的青春也是相当叛逆的。他说:“那时候不懂事,再加上处于青春的叛逆时期,把自己的家人当成敌人,把学校的老师当成敌人,把周围人当成敌人,那时候的孤独感非常强烈,觉得整个世界不理解你。我正是在那个时期喜欢上写作的,把那些不理解的感受写成文字,写完之后就特别特别舒服。”

姚良高中时期在一所重点高中念书,学校是封闭式管理,但叛逆的他经常跳墙外出,跳墙外出不是去网吧或游戏厅,而是去的新华书店。有一次,他又跳墙外出去新华书店,回到学校被老师发现了。

老师问:“你下午去哪了?”

他说:“去新华书店看书了。”

“你撒谎都会!”

“我没有撒谎。”

扛两麻袋书去上本科大学

姚良的本科大学是在离家几百公里的地方念的,去上大学的时候他扛了两麻袋书,像个农民工进城一样。大学四年,他就干了两件事:读书和写作。四年下来,读了几百本书,写了两部长篇小说:《虚拟的伤痛》、《第三只眼睛》,这两部长篇小说在毕业两年后才得以出版。

他说他们学校旁边有一个很大的湖,像海一样望不到边际的湖,他很喜欢那样的“海边”,正如沈从文在自传中写道:“海边既那么寂寞,他培养了我的孤独心情,海放大了我的感情与希望,且放大了我的人格。”

姚良曾在长篇小说《虚拟的伤痛》的后记里面写道:“在信仰缺失的年代,文学于我已是一门宗教,我信仰文学,她就是我的信仰。我相信她有一双会流泪的眼睛,我相信那双眼睛的纯净、透彻、善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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